Tales from afar——彼岸天方

京剧猫之万众狂欢 - 第十九折:隐患

本折看点:白青、法宗内鬼线索、少量武白(我也不知道算不算)、在西方被出卖的明月姐


  第十九折:隐患


  自音击班成立并进入云忧谷的这一年来,我似乎,一直都没有时间回轩辕寺去看看呢。今天这般回想,实属有些惭愧。


  深山老林的柏树遮掩中,隐藏着一座很不起眼的金瓦红墙小寺庙。一阁一殿夹一小院的规模,致使其像是个隐士的居所,完美地融入了自然山水之间,不闻天下大事,不食猫间烟火。


  低调清幽的寺院中,必然住着个性格内敛、不露锋芒的高手——他便是音击班的创立者之一,轩辕寺的乾坤师傅;同样是我,最最敬重的老师。


  乾坤师傅他,是个很和蔼的老者。温柔的笑容,常挂在脸上;满面的皱纹,也是慈爱的沧桑。寒冬飞雪般的白发,整齐地盘在他头上;半遮掩着嘴巴的长长胡须,也干净得宛如秋日的霜。橙黄色的袍子穿在他身上,远远地向你张开臂膀,温暖的感觉,浸入心灵;走进了轩辕寺,就仿佛,是回了家一样。


  乾坤师傅不仅德才兼备,举止与喜好都文雅如君子;他还是猫土上,发现通音石可以净化混沌的第一猫。


  年少时的一次溪边古筝弹唱,乾坤师傅偶然发现了那与音符律动同步发光的青色石子,驱散并净化了山林间弥漫着的混沌。自那以后,他便终其一生,搜寻收集这些通音之石,探究钻研它们的功能作用,还凭借自己的才华与智慧,独创了一套不同于西方的音击技法,传授给了他一手带大的云锣与文夏。


  没错。失去双亲的云锣,流浪荒野的文夏,正是在乾坤师傅的悉心照料下,才得以健康长大。乾坤师傅于他们而言,便是唯一,便是至亲,便是这世界上最为温柔、最为和善的良好家长;是他们心中,形象高大伟岸、不可取代的好爷爷。


  除去季枫是我半路捡来,后天成才的年轻成员,云锣与文夏,在刚见第一面的时候,便已掌握了熟练的音击技法。音击班,真多亏有乾坤师傅。


  正是在他那无微不至的关照与严格负责的教导下,才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令音击班,得以形成闯荡猫土、对抗法宗的合格战斗力。就连我们的通音石资源,都要依赖乾坤师傅的毕生储备。


  他就是这样的如此慷慨、如此善良、如此重要,如此的……必不可少。


  如若没有他那广袤森林般的全面庇护,音击班便会像暴风雨中的娇嫩树苗,随时面临着被拦腰折断的风险。


  所以说……


  我才至今都无法相信。


  篡改了众猫记忆的,留下了深深隐患的,会是乾坤师傅交给我们的通音石。


  这根本就说不通呀……一定是哪里还存在着问题。


  这个帮助我们创建音击班,支持我们战斗,全心全力为我们提供资源补给的,智深德高的敬爱老者,竟有可能,是法宗安插来的内鬼?


  不可能吧……不会的。


  事实若真要是如此的话,这对可怜的云锣与文夏,将会是个摧毁猫生的残酷谎言,击碎三观,不可原谅。


  ……再想想吧。精心养大了云锣与文夏的善良爷爷,怎么可能会堕落到去做法宗的内鬼呢?


  可这通音石的问题,又该作何去解释?


  所有被篡改了记忆的猫,都是接受过音击净化与当年陪我们训练的猫。


  音击班每一次的补给任务,皆是由云锣去独立完成。


  难道说……是他,从中动了些手脚?


  如此想来,法宗确实不止一次地想要策反云锣。但面对如此嫉恨韵力的他,法宗那边,不是也束手无策,一次都没成功过吗?


  虽说云锣他头脑简单,思维直线,平时不怎么说话,做事也有些鲁莽。但他在心地上,却是实打实的善良。离开轩辕寺的这段日子,神经大条的文夏,可全都靠他在照顾呀。同在一个屋檐下长大的他们,关系亲密得,就如同家人一样。云锣他对身兼混沌的我,也是毫无条件的信任。这样看来,他也没有去做内鬼的动机与理由啊!


  ……什么情况?理不清啊。


  音击班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


  如果说师傅与云锣当中,真的存在内鬼的话。那么我们两周以后,决定再去打宗的计划,岂不就被法宗知道得一清二楚了?!


  这可是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呀!


  ……苍天啊,求求你了!


  看在云锣已经没有双亲,无依无靠的份上……


  看在文夏曾经到处流浪,吃尽苦头的份上……


  乾坤师傅……


  云锣……


  你们……可千万不要是法宗的内鬼呀!


  ……


  白糖托着沮丧又疲惫的脸,下弯去的嘴角深深下陷。他心事重重又略带迟疑地,找到了正坐在河边,保养武器的肯威船长。


  肯威船长听见了白糖走来的声音,扭头看去,便一眼瞧出了他脸上颜色的异样:“咋啦,小子,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?”


  白糖短短地叹了口气,并未提及对内鬼的担忧,转而询问起打宗的状况:“船长,既然您上次刚刚从打宗集市那边回来,我可以问一下,兄弟会现在在打宗的行动状况,顺利吗?”


  肯威没料到白糖这问题,放下刀剑抬手托腮,做出了思考的模样:“兄弟会在打宗的状况……怎么?你有事想求我们吗?”


  “只是想了解一下,兄弟会最近在打宗,情报收集任务是否顺利?”


  肯威船长舌顶上膛,啪嗒一弹,摇摇头对白糖否定道:“啧,怎么可能顺利呢?自打你们音击班上一次大闹打宗宗城,他们那边的戒备和防守,就出乎一般的严格。随时一副要出城打架的样子,根本没空子给我们渗透。我上次找到的关于季枫的情报,也是在宗城外的集市上,偶然偷听到的。真要是想到打宗宗城内部去获取情报,我毫不夸张地说,那得把命都赔进去!”


  白糖听后,失落地坠下了耳朵:“所以说……最近这段时间,兄弟会在打宗几乎就束手无策是吗?”


  “是啊,就是这么回事。兄弟会里的刺客毕竟多数都是凡猫,像你们这样掌握强大力量的,那都极其的稀有。京剧猫那边的宗城一戒严,我们自然就一筹莫展了。硬闯的话,风险也非常的大。怎么了,小子?干嘛突然问起这个了?”肯威船长直勾勾地盯着白糖阴郁颓丧的脸,尝试着想从中猜测他的心事。


  白糖摆臂耸耸肩,两手合抱着恳求道:“船长,如果兄弟会在打宗那边,实在不方便探查情报的话,那就算了。但您可否开船载着我,去一次打宗呢?”


  “去打宗?做什么呀?上次你们闹了那么大的事,短时间内你也不方便在打宗露脸的吧?”肯威船长眉梢高翘,惊叹又担忧地疑问着。


  白糖则缓缓地攥紧拳头,情绪高涨,双瞳燃起坚定的目光,颇具力道地言说着:“船长,多拜托了!有件重要的事情,我必须亲自去确认一下!”


  肯威见白糖坚毅至此,自己也不方便继续推脱,便嘱咐白糖带上他最精良的装备,一会儿到谷外的海港上集合。


  此行对刺客的风险之大,白糖与肯威都心知肚明。


  于是乎,才刚刚脱下一晚的精英装,来不及清洗,也不得打理,便再度穿套在白糖的身上,随同他一起,前往了那未知的战场。


  ……


  行走在出谷的小路之上,白糖内心间越发的不安,宛如暴风雨前的深邃黑暗,天空中不时地打起了电闪;又如飘摇在浪中的孤舟,前途漫漫,不知何处是岸。


  正赶这忧愁,紧眉难开,忽闻侧方的柳荫凉亭,传来悠扬的琵琶弹奏。应和着琴弦的静水流淌,还有悦耳的竹笛鸣响。两两搭配,节奏串联,构成一首动听的合乐,跳动的音符似在眼前展开画面,和风柔水的温抚下,心弦一清,豁然开朗,不自觉便联想到,她甜蜜可人的笑脸。


  弹奏琵琶引声调的,想必是小青;伴着她吹竹笛的,竟然是文夏。一想到这对刚见面还气氛紧张的姐妹俩,能相处得和谐融洽,白糖是感到万般的欣慰。


  听见这琴声,也给他个警醒。这次再出行,可不能再瞒着小青。然而只身一猫,前去打宗,任务风险十分巨大;告诉小青,也怕她担心;况且又怀疑师傅与云锣,抓内鬼的事情,也不方便说给在一旁的文夏听。


  如何编纂借口,才显得合情合理?白糖一时混乱,托着脑袋,犯起了难。


  正因他思绪万千,交错混乱,眼神游散着四处打转,才没发现,撂下琵琶的小青,早已走到他跟前,扬起水袖,调皮地搓了搓他的脸。吓得白糖冷战一打,惊厥着回过了神来:“啊啊啊哎呦,小青姐姐?哎?你什么时候到我面前来了?”


  小青奇怪地歪头叉腰,反问他道:“这就得问你自己了吧,站在这儿发什么呆呢?我这么走过来,你都丝毫没瞅见。”


  “啊……这个,因为我,我呀……”忙于解开杂乱的思绪,白糖收不住肢体动作,滑稽地摆着手臂,无序地划楞了起来,“我呀……我这不是,正准备出谷吗?然后我忽然想到,这回再出谷,就不能瞒着你,不告诉你了。所以这不是正琢磨着,要找你去说吗?”


  小青一听,就不淡定了:“什么?你昨天晚上才刚回来,今天也不歇歇就又要出谷了啊?干什么去呀?”


  小青这边吵嚷着,文夏便也寻着声音,追跑了过来:“哎?哥哥,你这是要去干嘛呀?怎么又把精英装给穿上了呀?”


  这下可好,两个姑娘,轮番盘问,堵得白糖是手足无措,话难出口。他焦急得冒出汗珠,顾不得逻辑,没时间思考,随便想了个理由,就对她俩说道:“嗨,你们别担心呀。我就是出谷跟船长去一趟兄弟会,找那边的弟兄们核对下情报,好思考下咱们的下一步行动,确保它个万无一失,不是吗?”


  眼看着姐妹俩面面相觑,各个都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的模样,白糖便觉得情况不妙,再这么拖下去,话也只会越说越绕,反而失去了真实性,无法为自己圆谎。于是乎,他拍了拍姐妹俩的肩膀,装作出一副无心无事的模样,情绪高昂地扬声道:“哎呀,放心吧!有肯威船长陪着我呐。再说了,兄弟会都是自己猫,这趟出谷,就跟出去玩一样,肯定没什么事哒!”


  话落,白糖扭头就走回了出谷的道路上。无论姐妹俩拉着他如何言说,他都以简短且敷衍的道别,一轮轮搪塞推让了回去。


 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方,小青与文夏互相对望,眼神中同时流露出怀疑与担忧的目光。


  “哎呀,哥哥他还是老样子,一点都不擅长撒谎!”


  “就是说啊!他那副神色慌张的模样,明显就有事瞒着咱俩嘛!”


  “姐姐,你想去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吗?”


  “我当然想啊!可咱们要怎么做啊?”


  “咱们偷偷地跟着哥哥,出谷去看看吧!”


  “啊?跟着去出谷吗?可是我……我……”


  “怎么了姐姐,你不去吗?”


  “……”


  阵风撩起她轻柔的长发。


  小青没再回话。


  ……


  ……


  ……追随海浪,绕过高山,抵达猫土的另一端。


  灰云密布,乌鸦盘绕,高大的城楼气氛热燥。


  戒备森严的打宗,响彻着练兵的呐喊。布阵排兵,轮番守岗,刀枪哨棒交叉的城墙,就连行风,都没有吹拂的空档。


  与宗城外的紧张氛围截然不同的是,守城大将的房间里,一套桌椅,一杯热茶,蒸汽氤氲映衬着窗台上盛开的白花,全然没有即将出征开战的紧张感。


  武崧,就这样在房间中静坐。面无表情,也无动作。


  他端着茶杯的左臂,隐隐作痛,悬停在半空中,阵阵发抖。失色无望的眼神,随着那蒸汽的水柱晃动,引向漆黑的天空,激荡起无数的回忆。好似在转眼间,他又回到那怎么也忘不掉的、铭刻在心中痛处的,5年前……“终焉一战”之前。


  那一天,同样是这般的阴云笼罩。


  那一天,同样是这样的呼声激烈。


  那一天,同样是这般的情况危殆。


  只是今天……再也看不见,那抄起我的左臂,把我重摔在地上的,倔强不屈的你。


  ……


  “武崧,疼吗?”


  ……


  疼啊,很疼啊。5年后的今天,依然疼得我发抖呢。


  ……


  “疼你还不老实在这儿待着?!跟我一块儿去逞什么能呀?一点韵力都没有,黯还不一巴掌就把你拍死呀!听我的,保护好自己,在这儿等我!打败黯以后,我就回来找你们!”


  ……


  为什么,又抢在我前面?为什么,这般坚定?


  你凭借你的信念,你成功了。


  可此时此刻,你又在哪呢?


  ……


  武崧猛然甩臂,茶杯远远丢出。茶水洒落一地,屋出一声怒吼。不停地吞进嘴角的,是自责与无能的泪水。他死按着心怀,瑟缩咬字出口:“白糖……你回来呀……你倒是给我回来呀!”


  ……


  黑色铠甲加身,哨棒紧握在手。武崧走出房门,询问一旁的下属:“消息……确定了吗?”


  下属俯身行礼,毕恭毕敬答道:“禀告将军!确定了!那些魔物,两周以后,会再攻我们打宗!”


  武崧口出冷气,牙关死咬不松,横眉怒眼似如烈焰,凶狠极恶振聋发聩:“城外的陷阱,提前设好!城内的兵,加紧训练!这一次,我要让那些魔物,有去无回!!!”


  ……


  同一时间,在唱宗的城外,整装待发的大飞,也在法宗干部的引导下,朝着打宗宗城的方向,快步奔行而去。


  “真没想到啊,那群魔物还有胆量来进犯打宗!这一次,俺定要好好地收拾掉他们!”


  ……


  分散四方的伙伴,立场各据一边。


  一场激烈的“重逢”,即将在打宗上演。


  ……


  创作笔记


  【往事回顾】


  打宗恶战


  白糖所带领的音击班,早在前往身宗以前,就去过一次打宗。


  他们借着夜色,渗透进入打宗。绕开层层防守,抵达武崧的住处。


  正当他们准备施展音击,中和武崧的韵力之时,城楼的四面八方,忽跳出大量的士兵,似是早料到他们的到来,提前埋伏于此。


  形势紧急,四面楚歌,韵力的烈火烧遍宗宫。音击班陷入恶战,顿时难以脱身。


  无奈之下,已经让武崧看到自己面貌的白糖,重击音叉,当着武崧的面,化身黑暗,召出了代表着混沌的白韵默猫格。


  终在白韵默所施展的强大混沌力量的帮助下,音击班这才成功逃离了打宗。


  法宗借此机会,大肆歪曲宣传。令本来看到白糖的面貌、犹豫不决的武崧,更加坚信——化身黑暗的白韵默,才是那魔物的真正面目。早前看到的白糖,不过是混沌的虚假化形,专门刺他的痛处,欺骗他的感情罢了。


  自那以后,武崧对白韵默可谓是深恶痛疾。不仅加强了打宗的防守,还在心中暗自发誓——下次再看到那个假冒的白糖,定要亲手取下他的脑袋。


  这场误会,便在法宗的添油加醋之下,越扯越深,越缠越乱。


  甚至在本文的第一折中,法宗派代表前往身宗,游说墨兰时,所提到的“混沌入侵”事件,就指的是这场打宗恶战。


  【西方见闻】


  被出卖的明月姐


  两年以前,也就是明月与白糖来到西方世界的第三年。


  明月姐男装混入圣殿骑士,已经有一定的时日。


  由于歌剧猫团体内嵌于圣殿骑士的等级体系,阶层分明,派系清晰。什么样的猫,该和什么样的圣殿骑士打交道,体系内都有明确的规定。


  由于明月姐和潮汐哥,一个是底层新猫,一个是中层干部,除去任务关系以外,本不该相处得过分融洽的两猫,却总形影不离地走在一起。时间一长,难免引起歌剧猫上级的怀疑。


  几个月后,在圣殿骑士的伦敦分册内部会议中,主持会议的圣殿骑士大师,提及到了某个新猫的行动异常。


  当时在场的明月姐,深感情况不妙。本来拉下帽子,准备暗中离场。


  不料!当场举手高声出卖她的,竟然是平常同自己最为亲密的潮汐·安塔罗斯!潮汐哥将明月姐在圣殿骑士中的间谍行动,一点不剩地全盘说出,并主动怀疑,她可能是刺客派来的卧底。


  如此一来,潮汐哥算是洗清了嫌疑,甚至还受到了大师的褒奖。


  明月姐,可就惨透了。被拖进小黑屋,五花大绑,叫十来个圣殿骑士打了个遍体鳞伤,还威胁着要从她口中,套出刺客的情报。


  潮汐哥,也在场。袖手旁观不说,还不停地冷嘲热讽,奉劝大伙少浪费时间,直接处决她算了。


  明月姐留下了悔恨的泪水,恨不得爬着也要把潮汐扑倒,咬掉他的耳朵。


  只是潮汐不给明月姐机会,走上前去,拔出短刀,直接刺进了明月姐的小腹。


  近似于死亡的痛感,瞬间贯通了全身。


  明月姐懵掉了。


  可潮汐却在她耳畔,低声地用猫土语,对她这样说道:“伤口不致命!装死!快装死!”


  明月姐没弄清情况,只得照着去做。她在潮汐拔出短刀后,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样。


  其他的圣殿骑士十分满意,吩咐着潮汐去处理尸体,便统统走出小黑屋,四散离开了现场。


  只剩下潮汐,扶起明月,关切地对她说道:“明月,撑得住吗?一会儿我假装搬运尸体,你可别露馅啊!”


  明月姐咬牙痛苦的模样,根本就没办法默不作声。


  潮汐:“没事吧?有这么疼吗?”


  明月姐气愤地直想啃潮汐的脸:“废话!你把绳子解开,我捅你一下你试试!连你出卖我的账,咱一起算!”


  潮汐赶忙向明月解释道:“原谅我,我不得不这么做。歌剧猫那边,可早就怀疑咱俩之间有问题了。如若我不做第一发现者,率先把你供出来。真要是遭到歌剧猫的举报,我这边还好说,但你这脑袋,怕是就要跟身体分开了!”


  明月姐听后,顿时有些不解:“这么说,你是为了救我,才把我供出来的?为什么?你既然知道我是刺客,为什么还这么做?”


  “这个……回去以后再慢慢向你解释吧。如果这伤口疼得不行,我可只剩下一个办法了。”潮汐哥两掌合十,摆出了恳求的动作,“明月,要原谅我哦!”


  “等一下!你要做……”


  容不得明月姐说完,潮汐哥,便重击了明月姐的太阳穴,一拳就把她打晕了过去。


  ……


  再度醒来之时,已不知是何时何日。


  明月姐躺在一间豪华的卧室里,伤口做好了处理,身上的衣服,也换成了女性的睡衣。


  而潮汐·安塔罗斯,就坐在床边,等着她醒来!


  明月姐见状,羞怯地用被子遮住头部。很明显,自己是女性的性别,已经暴露……还叫潮汐换去了衣服……


  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……她的身体,说不定经历了什么……


  潮汐淡定地向明月解释道:“别担心,衣服是我的女仆从给你换的。我好歹是个绅士,不会占你便宜的。”


  明月姐这才探出头来,但她遮着半张脸,仍显得很不自在。


  潮汐哥继续向明月姐说道:“其实啊,我在第一天遇见你的时候,就已经知道,你是女性了。”


  明月姐都听呆了:“什么?!怎么可能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
  潮汐哥微笑着说:“说来你可能不信,我的鼻子,在猫当中,很可能是全西方最灵敏的!你男装穿得再像,也不可能掩盖掉你身上,那属于女性的独有的芬芳。不然你以为,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感兴趣呢。女扮男装混入圣殿骑士的,你可真是头一个呢!”


  明月姐这下是目瞪口呆,马上就回想起来,很久以前在酒吧,她被喝醉的潮汐哥,袭胸的经历……


  火冒三丈的明月姐,不顾伤口的疼痛。从床上跳起,压倒下潮汐哥,掐着他的脖子对他一顿怒吼:“第一天就知道我是女的了?吼!这么说,那天晚上你袭我胸,就是你故意的喽?!”


  “你说什么?别开玩笑!我什么时候干过那种龌龊的事?!”


  “别给我装傻!喝醉酒可不是借口!那展露的才是你最真实的想法,你个死变态!”


  “不是!你说什么呢?那是哪年的事啊?哎!哎!女侠!别照着脸打!”


  ……


  也许潮汐哥真的已经忘却了那晚喝酒闹出的事情。


  但他依然免不了地,挨了明月姐一顿胖揍。


  ……


  明月姐在潮汐哥的帮助下,成功从圣殿骑士中脱身。


  但她在回到刺客兄弟会以后,依然与潮汐哥,保持着紧密的联系。


  【日常问答】


  白糖:“真是奇怪呀!明月姐自打从圣殿骑士那边回来以后,性格就变得特别古怪!时而话特别多,时而又沉默不语。就像现在,她坐在桌子前边托着脸,对着墙角不停傻笑!她想什么呢……喂!喂!明月姐!你笑啥呢?墙角有啥好笑的呀?”


  明月:“啊?哦……我……我没事呀,我只是……忽然想到了一些高兴事!”


  白糖:“肯威船长!快点叫医生来吧!明月姐她疯了!明月姐她绝对是让圣殿骑士给整疯了!!!”


  ……


  第十九折:完


  下一折:“重逢”,星罗班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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